马勒的十首交响曲【刀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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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勒的十首交响曲【刀螂收藏】

马勒的第一、二、三、四、五、六、七、九交响曲由马勒专家伯恩斯坦指挥演绎,DG录音

马勒第八交响曲由索尔蒂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演绎,迪卡出品



马勒第十交响曲由库克修复,桑德琳指挥柏林交响乐团演绎,德国唱片出品

【后浪漫主义交响曲作曲家马勒】


      最后一个伟大的德国后浪漫主义交响曲作曲家是奥地利人古斯塔夫.马勒。马勒一生共创作了九部完整的交响曲和一部交响声乐套曲《大地之歌》。在这些作品里,常常交织着一种浪漫温馨的抒情和无法挣脱的对人的生存痛苦的感叹,最终化为灵魂的颤音。在马勒所有的交响曲所揭示的内涵中,最突出的莫过于他对死亡主题的敏感,而在体验死亡的过程中,马勒的交响曲表现了不可名状的渴望和深刻的绝望。而从第一交响曲到第九交响曲,马勒对于死亡的感受是越来越强烈,对于人生终极意义的哲理追求也达到越来越疯狂的地步。可以说,生与死是马勒交响曲最深也是最终的内涵。


【马勒专家伯恩斯坦】

  伦纳德·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的音乐倾向具有多样性,他可以精力充沛地站在指挥台上指挥乐团演出,也可以从事温情的百老汇音乐剧创作,此外他还是一位热情洋溢的音乐教父。他成功地把古典和现代音乐引入到了电视转播机制当中。然而在他所有这些成就当中最具深远意义的当是他对古斯塔夫·马勒(Gustav Mahler)音乐的崭新诠释。
  伯恩斯坦在他一生当中曾经演绎过无数次的马勒作品,先后有两家唱片公司为他完整地发行过马勒的交响乐全集。(第一次是在CBS,第二次是在DG)毫无疑问,伯恩斯坦以他独一无二的演绎才能赢得了当代马勒音乐专家的称号。
  在今天,很少有人想象得到上世纪60年代以前马勒的音乐像能够今天这样受到广泛的重视。马勒的那些冗长的交响乐被看成是加了人声的布鲁克纳交响乐翻版,过于沉重和华而不实。同样伯恩斯坦指挥的马勒作品也被很多人认为过分夸张,但伯恩斯坦并不这样看,他认为演绎马勒的交响乐根本不可能夸张,你必须投入全部的身心和精力进行冒险,要有充分的勇气进行演绎,他在马勒音乐中挖掘和激活了原有的戏剧冲突和张力,塑造出一个更为全面的甚至是倍受争议的马勒。使得人们不得不对马勒的全部作品重新进行评估。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伯恩斯坦对马勒如此感兴趣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即伯恩斯坦的努力迎合了当时正在兴起的马勒热,当时的纽约爱乐制定出了演出季需要一个主题的演出政策。而1959/1960的主题就是“马勒音乐百年回顾”。包括迪米特里·米托布拉斯(Dimitri Mitropoulos)和布鲁诺·瓦尔特(Bruno Walter)在内有影响的指挥们都投入到了演奏马勒的作品之中。1960年2月7号伯恩斯坦在他钟爱的“青年音乐会广播节目”(Young People's Concert broadcast)中推出了一个名为“谁是古斯塔夫·马勒?”的节目,在这个节目当中,伯恩斯坦指挥维也纳爱乐与德国著名女高音路德维希·克里斯塔共同演出了马勒的第三交响曲的第四乐章。真正开始了他的马勒音乐旅程。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指挥纽约爱乐与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合作,先后录制了全部九部马勒的交响乐。其中第九交响乐是当时出现的首部最为完整的录音。这套马勒交响曲集吹响了让世界重新认知马勒的哨声。马勒的音乐开始在美国和世界其他地方流行起来。伯恩斯坦在1967年4月出版的美国《高保真》(High Fidelity)杂志中撰文称 “马勒时代已经到来”。

  对于马勒,伯恩斯坦坚持认为其音乐所具有的两面性;信仰与怀疑,基督与犹太,天真与世故。虽然之前有瓦尔特、克伦贝勒、米托布拉斯等人的努力,但人们对马勒的音乐仍然心存疑虑。伯恩斯坦用他充满特性的演绎改变了这一切,这些演绎让人们意识到了过去的忽略。马勒就像一部照相机,真实地记录了当时社会的变迁。按照伯恩斯坦的观点,正是19世纪后期趋向衰退的古典浪漫与20世纪初兴起的无调性与不协和造就了马勒的音乐。虽然这些音乐中过度连续的音长让人难以捉摸,和谐与不协调的混合冲突不断,但它隐含的奇妙艺术结构和思想实质却是不能忽略的,德奥古典音乐正在从巴赫转向瓦格纳。

  签约DG录制“马勒系列”

  20世纪70年代中期,伯恩斯坦开始与DG签约录制一系列的马勒作品,这时与他合作的乐团不仅有纽约爱乐,还有维也纳爱乐和阿姆斯特丹音乐厅管弦乐团等欧洲乐团。而马勒的交响曲也已成为世人接受的经典。甚至比布鲁克纳更为流行。按照评论界的说法,尽管当时伯恩斯坦仍然享有很高的声誉,尽管他的那些廉价版的唱片在青年一代当中仍有很好的销路。但他的马勒唱片已不再具有60年代那样广泛的市场效应。
  到了80年代,随着伯恩斯坦健康的不断恶化,他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这一时期他在DG重录的马勒第二交响曲节拍明显地趋于缓慢。他想找回他过去的影子,但又不自觉地一再忽略弦乐群中出现的错误。1990年8月,伯恩斯坦在唐格坞音乐节50周年纪念音乐会上完成了他一生中最后的演绎,人们发现他几乎无法站在指挥台上,乐队有意放慢了速度,跟着他完成了整个演出。两个月之后伯恩斯坦永远离开了人世。
  他的逝世打断了他希望第二次录制他所喜爱的马勒交响乐全集的计划,但值得庆幸的是,DG公司找到了伯恩斯坦中年时期在奥地利录制的马勒第八交响乐,这是他1975年在萨尔茨堡音乐节上的现场录音母带,连同他早些时候在DG录制的其他马勒交响乐,DG最终在1999年推出了伯恩斯坦的第二套马勒交响曲全集。整套唱片共16张CD。2005年又据此推出3辑一套的简装版,在这两套专集中都包括了1974年伯恩斯坦在维也纳Konzerthaus指挥演出的马勒第十交响曲。

  伯恩斯坦对演绎马勒的终身探索

  青年时期的伯恩斯坦锐气十足,狂风暴雨般无所顾忌。人到中年,再来倾听他录制的唱片时就会发现情况发生了变化,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肤浅的华丽。这种演绎方式后来成为很多指挥家追求的目标。如在西蒙·拉特尔(Simon Rattle)和他的伯明翰城市乐团(CBSO)的版本中就能听到这种深思熟虑的谨慎。但伯恩斯坦毕竟是位有个性的指挥家,他在每一小节当中都注入了他个人的烙印,他把马勒的作品当成了他自己的作品来演奏。尽管如此,他还是成功地阻止了舆论对他的小心眼挑剔,他在80年代录制的马勒第一和第五交响曲以其少有的精致获得普遍的好评。至于第四交响曲,鉴于他60年代那套唱片中多少有些遗憾,因此伯恩斯坦的这个版本应当说好过原先的演绎:光焰四射的弦乐几近完美,他的童声三重唱塑造的意境美妙无比,启用青年女高音海穆特·维特克(Helmut Wittek)的演唱后来也被证明是个成功,甚至有评论认为她在这个位置上的表现好过克伦贝勒版(EMI 4/89)中的伊丽沙白·斯瓦茨科普夫(Elisabeth Schwarzkopf)和索尔蒂版(Decca 8/84)中的卡拉娃(Kanawa)。
  伯恩斯坦与维也纳爱乐1988年合作录制的“六交”是他所有录制过的马勒“六交”中最为出色的版本。之前他曾对第一乐章中持续的张度有过担心,但这种担心看来有些多余,第一乐章无论在速度还是在力度上都毫不逊色于他1967年在CBS那个倍受欢迎的录音。DG的录音虽然不是十分自然,但其录音技巧确实是了不起的:与众不同的音场和气魄透射出清晰的解析力。众所周知,处理马勒交响曲中的那些含义各异的高潮是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在这方面,DG的技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尽管伯恩斯坦个性十足的谐谑曲(Scherzo)听起来有些冷漠,但接下来的行板(Andante)甚至比起卡拉扬同在DG的录音还更加感人。此外,伯恩斯坦的结束也是与众不同的,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样投入强烈的热情来结束这部交响曲。因为以往通行的做法总是以沉稳和严谨来结束的。这种学院式的演绎方式我们可以在另一位公认的马勒专家克劳斯·腾斯泰特(Klaus Tennstedt)的演绎中听到。
  这套专辑的第二,第三和第七交响乐是伯恩斯坦与纽约爱乐合作完成的。录音地点选在纽约的艾弗里·费希尔大厅(Avery Fisher Hall),由于费希尔大厅录音环境的关系,工程师们想尽办法对可能引起共鸣的地方都作了技术处理,但比起前几部交响曲来,整个录音听起来仍然有些“鞋盒效应”。演奏方面,伯恩斯坦采取放慢节奏的方式以避免声音的过分混响。这样下来,他的第二交响曲达到了创记录的93′55″,而第三交响曲则更是高达105′50″。当然伯恩斯坦本能的情绪化演绎无形中催生了这部马拉松式的版本。
  马勒的第九交响曲在伯恩斯坦的音乐生活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他认为这部交响曲是马勒最为痛苦和最不妥协的作品,“我们成熟的标志在于我们接受死亡,但是我们仍然探寻永生”。马勒对死亡的确感到困惑,这也是他的人生哲学的全部。伯恩斯坦希望他能够找到包含在这部交响曲中的所有生与死的信息。结束乐章的柔板是马勒最后的赞美诗,它乞求生命的复活。这个乐章也是伯恩斯坦最为喜爱的乐章,他把它比作马勒个人对古典德意志浪漫音乐的告别,一个对世界长达30分钟的告别。在它最后的几分钟里,音乐几乎就要停顿了,极其缓慢的速度简直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因为死亡即将分裂,它正在向世人传达一种崭新的音乐信号,也许这就是马勒所探寻的永生。


【“迪卡传奇”马勒的《第八交响曲》】

马勒第八交响曲“千人”正如其名称一样,演出的规模空前庞大,因此录制的唱片版本也是马勒各部交响曲中最少的。而在对马勒第八交响曲演绎的各个版本中,索尔蒂的版本无疑是其中的翘楚。优良的乐队与合唱团,独唱者的有色发挥,再加上闻名遐迩的“迪卡之声”,这样的配置所录制出来的录音自然也是极为优秀的。


马勒的《第八交响曲》创作于1906年夏天。作曲家用了8个星期的时间完成了这部大型作品。1910年9月12日,《第八交响曲》在慕尼黑首演。这是马勒一生中少有的辉煌时刻。观看首演的贵宾包括:勋伯格、拉赫玛尼诺夫、艾尔加、沃恩·威廉斯、魏恩加德纳、韦伯恩、斯托科夫斯基、门格尔贝格、瓦尔特以及托马斯·曼等艺术界名人。 
演奏这部交响曲需要8名独唱演员和171人组成的交响乐团以及850人的合唱队,总共需1029人参加演出。故《第八交响曲》又称《千人交响曲》。


这部宏大的作品共分两大部分,前半部分以古代拉丁圣歌《请降临,创世主的圣灵》为基础,后半部分则是对圣歌中祈祷所作的答复,采用了歌剧《浮士德》中神秘的最后一场。全曲在宏伟壮丽的众赞歌《神秘合唱》中结束,最后一句是著名的“神圣的女性,引领我们攀升!”
马勒的《第八交响曲》独具魄力的高难度历来倍受众多指挥家的追捧,英籍匈牙利指挥家索尔蒂应为上佳人选。索尔蒂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初出道时曾任指挥大师托斯卡尼尼的助理。1969年指挥芝加哥交响乐团,使该团进入第二个黄金年代,令“芝加哥之声”响彻全世界。
索尔蒂的指挥,动态鲜明、音乐富有张力,速度偏快,精确而专注,有明显的“托斯卡尼尼铬印”,站在指挥台上的他全身上下弥漫惊人的吸引力。索尔蒂指挥的马勒交响曲注重的是音乐的大动态和生命力,而马勒音乐中充斥的雄浑管弦乐效果更可以发挥他的特长。因此,1972年索尔蒂与芝加哥交响乐团录制的马勒《第八交响曲》是目前最受欢迎的版本。其音响效果无可挑剔。在我看来,这是索尔蒂最成功的马勒录音。索尔蒂是无可争议的训练管弦乐队的专家,并且拥有最好的独唱演员和乐手。


20世纪末,各大著名唱片公司 纷纷推出“纪念版本”,位居世界著名唱片制作公司之列的迪卡公司(Decca)也出版了一套名为“迪卡传奇”(Decca Legend)的唱片,用以纪念和展示该公司引以为傲的录音制品。为了最忠实地重新制作这批唱片,迪卡公司动用了目前最先进的录音技术装备,并特别使用了一种名为CEDARDH2的降噪技术,它能够最大限度地降低原始录音中的外部噪音,让我们在这套唱片中听到的音乐更加清晰。


“迪卡传奇”系列中的索尔蒂版马勒《第八交响曲》经过重新翻制,原本出众的音效又有提高,完全可以替代原来的老版本。
打开碟盒,取出精工打造的CD碟片放入唱机,将HIFI功放的音量略为调高,安坐“皇帝位”静心地欣赏吧……管风琴、合唱和乐队的全奏骤然而起,造成一个声势骇人的开头,旋即便在一片详和、抒情的气氖中由第一女高音引出八位歌手(五女三男)的重唱和轮唱,时而激昂,时而惆怅,而乐队与合唱团在背后像大海波涛时起彼伏,汇成这壮阔雄浑天人合一的奇观……


记住这张名盘吧:“迪卡传奇”马勒的《第八交响曲》,芝加哥交响乐团,索尔蒂指挥,片号 CD460972-2


【超越尘世的音乐】

库克写的马勒第十交响曲非常精彩,马勒的妻子艾尔玛听到续写的第十后留着泪说这就是马勒,这就是马勒的音乐。

第十最精彩的莫过于末乐章(第5乐章),库克好像完全进入马勒的心灵世界,将马勒生命最后时刻的情感通过第5乐章表达的淋漓尽致:这是马勒对尘世无限的留恋,对妻子艾尔玛的爱,对夭折女儿的思念,所有情感交织在一起,通过第五乐章中将整个交响曲推向高潮。


这第十号并非全部出自马勒本人之手,实际马勒本人只留下了一个慢板乐章和一些零星乐思,现今流传的几个版本是经其学生之手整理续写。可惜我们永远没有办法洞悉马勒创作这部第十号的完整意图,但这第十号的续写本却也是地地道道的马勒式语言,而且足已令我们震惊。继本的发行就像马勒最后的心灵底片,以一种神秘诱人的形式呈现在我们面前。

第十号中的景像与前九首截然不同:深沉的美:遥远,伸手不可及。弦乐部时时划过目不暇接的神秘丝线。闻不到草的清新,花的芬芳;听不到鸟叫虫鸣,溪水潺潺;看不见参天绿荫,蝶舞花丛;只依稀记得,你曾赤裸裸地面对未知的黑暗,置身于不知向何处去的迷惘。你试图抓住这世界滋生的枝干:你是多么好奇,因为它们张狂、华丽,虽然它们并不可靠,你却依然深深迷恋他们:用你极敏锐的触角感受它们。你的乐思也像其变化无穷,而那道并不太耀眼,却恒长、温暖的光束你却不常注意。个性使然?也许吧。你和你的老师截然不同。第九号中的不安与挣扎你并没有释去,且越发剧烈,但你已没有太多的气力:

当云彩在身边飘过,当大地的轮廓在视线消失,你的灵魂已飘向云与光的海洋。心中的尘世如同在空中蒸发的泪珠, 他对于即将面临的未知世界充满向往。音乐构成缓缓的洪流,将他托上云层。眼界里的云些许昏黄,但斜洒的光却那么清晰。。。他习惯置身于此刻的景像中吗?往夕对此刻的猜想与惊惧似乎变得多余:可曾想起:那红艳的玫瑰;那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的歌声?是人类声音之后的天使之声?早年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已没有什么太大价值,而对尘世的深深依恋不舍之情,却终究化作天边消散的浮云。。。。这里的和弦没有那么多炫丽的色彩,我看不到五光十色的景像,只有黄得耀眼的金黄,云背后的昏黄。这不像你依“惯例”着色的景像,或许你渐渐注意那道伴你一生恒久、坚忍的光线:专心注目于那道光时,那光也注目你、引领你,一如既往,那光不曾离开过,不曾转动过:你背过身去,他就不在你面前;当你回转,他必照在你的面上,照入你的灵魂, 神圣庄严而温暖地抚慰你心。此刻,你在注目他吧,受他引领的脚步越来越坚定地迈向你无法想像的佳美之地。暮然回首间,往夕的一幕幕涌入脑海。你跺脚转身离去,毅然与尘世诀别,而不再依依不舍于尘世的过往。

有人说,马勒第九号第一乐章的行板是他这一生写过的最神圣的东西。但我认为既便是第九号的第一乐章也不能与第十的终乐章的神圣相比。这里不是尘世的声音。他超越了尘世,这样的光景极少在他的作品中看到。当马勒你蹒跚地穿过第九号的幽谷(虽然你不曾想过能穿过),但总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你向天边走去,永永远远不再回来。这不是超脱万物的表达,而是被救赎的喜悦。这次,马勒并没有留给我们如第九号般渐渐逝去的叹息,只留给我们远去的背影。在目送这位老朋友离去之际,我也体会到一丝喜悦的欣慰。


库尔特·桑德林爵士(Kurt Sanderling,1912-2011),德国著名指挥家。其指挥风格融合了德国风格的严谨与俄罗斯风格的浪漫。二次世界大战之前长期在苏联生活工作,战后常年担任东德地区乐团指挥,与苏联作曲大师肖斯塔科维奇交往甚密,亦成为肖氏作品在欧洲地区的演绎权威。1931年他曾在富特文格勒和埃里希·克莱伯手下担任助手。1940年开始,桑德林开始担任苏联指挥巨擘穆拉文斯基的助手,与列宁格勒爱乐乐团展开了数十年的合作,并与肖斯塔科维奇结下深厚友谊。1960年起为新创立的前东柏林交响乐团常任指挥,1964年后任德累斯顿交响乐团指挥。1977年起辞去东柏林交响乐团之职后,桑德林开始巡游世界、同世界顶级乐团合作演出。柏林国家歌剧院管弦乐团(Staatskapelle Berlin)首席指挥(1964-1966),并长期担任德国柏林交响乐团(原东柏林交响乐团, Berliner Sinfonia-Orchester)首席指挥(1960-1977)。1977年后,桑德林开始辗转于英国和美国担任客席指挥,后获得英国爱乐乐团(Philharmonia Orchestra)桂冠指挥称号。1990年,东西德合并,成立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桑德林被选出,为庆祝两德合并的音乐会担纲指挥,这不但

是桑德林至高的荣誉,也是祖国在多年之后给予他的肯定。2002年5月19日,桑德林生日的前4个月,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场音乐会举办。当这位老者站在交响乐团正中的指挥台上,挥舞着指挥棒让乐队奏响乐曲时,已是耄耋之年的他对乐谱仍是那样敏感、饱含深情。2012年9月获得英女王颁发的爵士称号。2012年9月,以99岁高龄辞世于柏林。

回复可见

正序阅读 29# 2023-12-12 14:06

谢谢

28# 2023-12-12 14:05

谢谢分享

27# 2022-02-17 21:27

回复了 怎么没用!!!!!

26# 2022-02-17 21:22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5# 2022-02-17 21:19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4# 2018-04-10 20:37

感谢分享

23# 2018-04-01 04:01

谢谢了,谢谢分享

22# 2016-03-18 14:56

谢谢

21# 2015-09-05 02:00

20# 2015-09-02 14:31

19# 2015-08-25 16:21

18# 2015-07-29 14:04

感谢分享

17# 2015-05-09 09:31

 

16# 2015-05-07 21:37

好东西 找了很久

15# 2015-05-03 13:31

thanks

14# 2015-02-23 18:17

感谢分享。

13# 2015-02-23 17:33

12# 2015-01-07 11:34

11# 2015-01-07 11:27

10# 2015-01-07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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